淸晨我站在窗口,印入眼帘的仍是漫天梨花飞舞,迷蒙的雪烟紧锁秦淮河面,
五十年罕见的暴雪以冰封了日夜流淌的河水。
十里秦淮曾经留下过秦淮八艳的影迹,也曾是历代文人墨客歌咏凭吊的场所,
“两岸柳絮迷风月,秦淮画舫弄银筝;.....”
“烟笼寒氺,月笼纱,夜泊秦淮近酒家.....”
这些古时的气息已被大雪深埋河下,世世沧桑,尽千年风尘,十里秦淮被大雪荡涤的一尘不染,现在是这么的肃静,安然,如同广寒宫坠落尘埃。河面是那么的纤柔,柔的象一条银色的丝带。
两岸银装素裹的垂柳头戴洁白的婚纱,静静的依偎在河边象白雪公主,又像待嫁的新娘。
河面上连接着两个方向的三山桥早被雪花铺满,缓缓的车辆拖着沉沉的防滑链,时时的敲击着桥面,好像在说“喂!醒醒吧老秦,别再冬眠!”
人们神往的秦淮河,不仅是华灯映氺,画舫凌波才美。
今天这漫天的雪花,洁白的旋律也为十里秦淮谱写出了银色绚丽的乐章。
零八年元二十六日写于秦淮河畔原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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